在诗歌创作过程中,不停制造语意以及学会异数的人,难免会有层出不穷的芳名,查镜洲就是这样一位诗人。他的诗集《听与应》,其实不仅仅是听与应的两极,而是万物自成一体对诗人的诱惑与牵引。在这本诗集里,不管是诗人站在影子的一边,还是手捧银狐月;不管是对世间万物爱亦如水,还是与生存节气息息相依。我们看到的或必将看到的,都是人的思想、秘密和尊严。
—卢辉
(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,中国诗歌学会理事。曾获福建省文艺百花奖、诗探索 -中国诗歌发现奖等。)
我们一般认为,写诗,要么是把生活中原有的诗意用语言去捕捉它;要么是依靠语言来呈现语言本身所塑造的诗意。查镜洲属于后者,在《影子》这组诗里,他看见万物都有它延伸的部分。这部分或意蕴的延绵不绝,造成了他写作的沉湎不动。每一首都较短,在短短的排列中,它对文字的意蕴部分展开,对一种放荡的、语言的丢弃下来的随意部分,开始了诗的营造。他认为影子是一部大词典,他正排队走在事物的后面,他看见座位和框架。这虚拟的
部分是无感觉的,麻木的,构成现代人的窘境。他把影子看成一种果实,一个需要长着翅膀而图腾的鸟。离开事物以后,鸟的影子具有不确定的东西,如鸽子看成乌鸦,被物体的重影篡改,说明他的诗洞见了当代的画面。
—张岩松
(后现代主义代表诗人,被评为中国“十大网络诗人”之一。参加诗刊社“十八届青春诗会”。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。)
查镜洲的诗集《听与应》通过自身对事物的观察、认知,呈现出他看到的存在,并有着较为独特的视角。他以“听与应”的姿态选择“站在影子的一边”,给不同的影子以不同的灵魂,复活出不同的生命;他的“银狐月”获得与神相同的血液;他“爱亦如水”中反映的星空湛蓝而辽阔;他的“节气”里蕴含着运动的规律和勃发的生命力。
由此我感受到他的诗歌揭示出了人与世界,人与自然的关系,其中的意象是从思想里渗透出来的,思想是由意象显现出来的,在互文中丰富了表现力。诗性深刻,诗意辽阔 , 指涉丰富,仿佛一道光亮,穿过遮蔽,照亮存在,从而给读者带来阅读上的艺术感染力。
—沙马
(诗人,诗评家。安庆市作协副主席。著有诗集《零界》《沙马诗歌选》《解读沙马》《某些词的到来》《回家的语言》《一个文本·虚妄之年》。)
诗人多感性,但当他理性地呈现,需要能力,悟性,积累,甚至是,隐忍。
这个诗人个我,在他隐秘而宣,宣而不明的世界,我们唯一能做的,就是:安静下来,触摸每一首的温度。
—苏若兮
(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江苏省“紫金山文学奖”获得者。)
镜洲兄,写诗多年,不作无病呻吟的讨巧卖乖,一直在默默地发力,在千人一面的流行写作中,时常泛出独特和思考的气息,细致而委婉,有灵性的闪耀,这是尤其可贵的。
—林新荣
(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浙江瑞安市作协名誉主席,地方文史学者。)
阅读查镜洲先生的一百节长诗《影子(组诗)》,我仿佛进入了他编织的迷幻世界,诗人在与隐匿世界、隐形对手、自我影子的对抗、杀戮、突围中,竭力寻找着精神家园、理想寓所和灵魂高地。在虚拟情景中,把现实与幻象杂糅、自我与对手互换角色,“你的寂静是一堵触手可及的墙 / 第一缕光给你生辰 / 而多少跑过来的朋友 / 从这一瞬 连同你 / 成为被世间榨干的多余的人”。是的,我们或许都是被世间榨干的多余的人,都是时光的多余的人。但是,诗人并没有绝望,他承接着“下一刻 / 神将传付于 / 我们的所有灵知和夜色”,反抗是诗人的宿命,“我不会认可它是我的另一半 / 凭它分享与我的关联 / 我看不到它眼神中的清白”。诗人的反抗多么渴望能够脱胎换骨,“又一次投生 / 又一次脱胎换骨 / 在光的羊水中恢复 / 自由与野性 / 发誓做一个不出生的人”。诗人在对命运的突围与反抗中,始终营造出一个氛围:诗人没有胜利可言!但诗人并不绝望,将一直反抗下去,这就是精神的力量,就是诗神的力量。
—连占斗
(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福建大田县作家协会主席)
|